儿媳一巴掌把我扇倒,老伴和儿子却装聋作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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儿媳对我总是心存芥蒂,似乎我做什么都无法让她满意。

回想起婚礼筹备时,她家提出的彩礼要求高达二十八万八,而我们尽力筹措,最终只给出了十八万八。儿媳便认定是我在暗中作梗,让我心里倍感委屈。

她怀孕后,我特意搬来照顾,每天做饭、洗衣、打扫卫生,可她却总是挑剔不断。一会儿说我衣服洗得不干净,一会儿又抱怨我做饭动作慢。

起初,她只是小声嘀咕,但渐渐地,那些埋怨变成了恶语相向,甚至摔锅打碗。儿子和老伴对她的行为视而不见,我念在她是个孕妇的份上,只能一再忍让。

然而,这一次,我真的无法再忍受了!

儿媳说她想吃剁椒鱼头,我一大早就乘坐七站公交车去菜市场买了新鲜的鱼头和剁椒,满心欢喜地回家准备。

做好后端上桌,儿媳早已等候多时。她夹起一块鱼肉,眉头一皱,就重重地把筷子摔在桌上:“这怎么这么咸?我不是跟你说了要口味淡点吗?”

我解释道:“剁椒鱼头口味是会重一点。”

儿媳却勃然大怒,手指着我骂道:“我都说了多少次了,菜要淡一点!你听不懂吗?简直比猪还蠢!”

我当时就愣住了,哪有儿媳妇这样跟婆婆说话的?就是对保姆,也不能如此无礼!

我的火气也上来了,一把脱下围裙摔在桌上:“我老了,不会做饭了,以后你想吃就自己做!”

说完我就准备回房间,没想到儿媳竟然一个箭步冲上来,抬手就给了我一巴掌!她以前是健身教练,手劲特别大,再加上她现在怀孕一个多月,身形轻便,这一巴掌打得我眼冒金星!

我万万没想到她会动手!我猝不及防,脸上挨了重重的一耳光,耳朵嗡嗡作响,整个人也往边上倒去。我手没撑住桌子,腰正好撞在桌角上,一阵剧痛传来,我倒在了冰冷的瓷砖地板上。

我又气又痛,张着嘴喘着粗气说不出话,只是用愤怒而不敢置信的眼神瞪着儿媳。儿媳见我嘴里发出“啊……啊”的声音,以为我被她打得中了风,也吓住了,惊恐地看向儿子。

儿子本来一直坐在沙发上玩游戏,听到动静抬起头,正好看到儿媳一巴掌把我扇倒在地。

“老公……”儿媳带着哭腔喊道。

儿子起身过来看了我一眼,却反手搂住儿媳柔声安慰:“没事,别怕,有我在。”

他甚至都没想过扶我起来!我的心顿时凉了半截。

正在此时,老伴周光顺回来了。自从我过来照顾儿媳后,他也搬了过来,白天在小区下棋、打麻将,晚上再和我一起回家。

儿子儿媳见老伴进门,神情变得紧张起来。儿子想开口解释,但话还没说出口,老伴就厌恶地冲我吼道:“死老太婆,装什么装!”

儿子儿媳明显地松了口气。儿子附和着:“就是,妈,您快起来吧,别把萍萍吓坏了。”

我的眼泪瞬间流了下来,指着儿媳忍痛对老伴说:“是她打我!”

儿子心虚地低下了头,老伴却不分青红皂白地骂我:“打你?你肯定是让她生气了!她是孕妇,你是来照顾她的,不是来惹她生气的!”

说完又转头对儿媳说:“萍萍,你现在怀着咱周家的大孙子,怎么能动手呢?万一动了胎气怎么办?”

儿媳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:“嗯,爸,我知道了。”说完挑衅地看着我。

我用手撑着地,慢慢地爬了起来。此刻,我的心比这瓷砖还要冷上几倍!

这就是我相伴了三十年的老伴,和疼了二十多年的儿子。在这个家里,我既不是老婆,也不是妈妈,更不是婆婆,只是一个免费的保姆!

如果老伴真的爱我,儿子真的敬我,她一个做儿媳妇的,怎么可能敢这么大胆地打我耳光!

儿子见我站了起来,谄媚地对儿媳说:“看,我就知道妈是吓你的。”

儿媳娇嗔地白了他一眼,挽紧了他的手。

老伴在桌前坐了下来,对我挥挥手:“快开饭吧,大家都饿了。”

开饭?呸!想得美!

我在这个家做了几十年的牛马,从现在起,不伺候了!

我一只手捂着腰,一只手使尽全身力气猛地往桌上一拨拉,剁椒鱼头和几个小菜哗啦啦地全泼了,地上碗碟碎片和菜、油混在一起,一片狼藉。

在他们惊愕的目光中,我掏出兜里的手机,拨打了报警电话。

半晌,他们才反应过来。

“叶芬芳!你疯了!”老伴拍着桌子骂道,“把这一桌菜浪费了倒也算了,你报什么警!”

“你是想让邻里邻居都笑话我们吗?”儿子也埋怨道,“妈,您这是干什么?萍萍也是一时没控制住脾气,您这报什么警啊?难道还想让人把你儿媳妇抓去坐牢?”

儿媳慌了神:“老公……”

老伴咆哮着:“你赶紧打电话,就说你刚才打错了,撤销报警!”

我被他们嘈杂的争执吵得头昏脑胀,连开口说话的力气都仿佛被抽空了。双手抱头,我昏昏沉沉地蜷缩在沙发上,勉强支撑着疲惫的身躯,直到警察抵达的那一刻,我终于体力不支,陷入了昏迷。

当我再次睁开眼时,发医院的病房内,四周是冰冷的白墙和刺鼻的消毒水味。

儿子见我醒来,急忙将儿媳拉到我的面前,眼中满是恳求:“妈,萍萍已经知道错了,她现在是孕妇,您就原谅她这一次吧。”

老伴则在一旁皱着眉,语气中带着责备:“你一个长辈,怎么跟晚辈计较起来没完没了,还把警察给招来了,这像什么话?等会儿警察来了,你就说是你自己不小心摔的。”

儿媳被儿子推到我面前,却倔强地梗着脖子,紧闭双唇,一句话也不肯说。

我内心一阵悲凉,把头扭向一边,不愿再面对他们,缓缓闭上了眼睛。

老伴见状,更加焦急,声音也提高了几分:“老太婆,你到底听见没有!”

这么多年来,老伴对我呼来喝去早已成了习惯,他自信我会听从他的安排。

然而,他不知道的是,儿媳的那一记耳光,已经彻底将我敲醒!

我深感自己这一生过得太过失败与窝囊,再也不愿继续这种生活。

这么多年来,我既要工作又要操持家务,好不容易熬到儿子大学毕业、找到工作、娶妻生子,我和老伴也都退休了。

原本以为人生任务已经完成得差不多了,可以安享晚年了。

谁知到了六十岁,竟然还要遭受儿媳的耳光,而他们父子俩却一味地安抚儿媳,没有一个人能理解我身体的疼痛和内心的痛苦。

难道我就这么贱吗?需要靠他们养活吗?凭什么要拿着自己的钱过这种被人打骂的日子?

人活着争的就是一口气,今天这口气,我无论如何也要争回来!

从今往后,我不再是保姆、不再是妻子、不再是母亲、更不再是婆婆,我只想做回真正的自己!

我才六十岁而已,一切都还来得及改变。

余生,我不想再把精力浪费在任何人身上,我要好好爱自己、补偿自己。我相信,我一定可以做到的!

我一直沉默不语,老伴终于不耐烦了:“我警告你,等会儿警察来了你要是乱说话,有你好看的!”

我暗自冷笑,好看?怎么好看?医院他还敢动手打我?

不过我心里清楚,回到家后他肯定会找我算账。这么多年来,他打我已不是一次两次了。为了儿子,我都忍了下来。

可是现在我终于明白,我的忍让没有任何价值。我的忍让没有换来儿子的同情、尊重和爱戴,反而让他也对我几十年的忍辱负重视而不见。

那我还有什么可忍的呢?

我要离开他,离开这个家,离开这群冷漠无情的人!

不一会儿,警察来了。他们开始做笔录,让其他人回避。

老伴离开时,狠狠地瞪了我一眼,那眼神我懂,但我不会再让自己受委屈。

我详细地向警察讲述了事情的经过,为了更有说服力,我还提供了家里的监控视频作为证据。

这个监控视频是我刚来儿子家时安装的,当时小区在升级无线网络,我升级了手机话费套餐,就赠送了一个监控。没想到这次竟然派上了用场。

警察做完笔录后,医院的伤情结论:轻度脑震荡、左腰损伤、左肘淤青破损等。随后,他们就将老伴、儿子和儿媳叫去了派出所。

晚上,老伴和儿子来了,手里拿着写好的谅解书。

老伴没想到一向顺从的我这次竟然如此不听他的安排,把事情越闹越大。

他气急败坏地冲进病房,指着我就骂:“你这个死老太婆,简直就是脑子进水了!这么点小事非要闹到派出所去。这下好了,让人看笑话了吧!”

儿子赶紧拉住老伴,给他使了个眼色,他才气鼓鼓地闭上了嘴。

儿子转而用温柔的语气对我说:“妈,这次是萍萍不对,但她现在怀着您的孙子呢,您就原谅她这一次吧。”

说着,他把谅解书递给我:“妈,警察说了,您只要把这个谅解书签了,就没事了。否则,要拘留萍萍的,她还怀着孕呢,您忍心吗?再怎么着您也得看在未出世的孙子的份上啊。”

真是可笑!儿子都已经这样了,我还指望孙子能有什么出息?

见我不为所动,儿子急了:“妈,萍萍要是被拘留了,那是会留案底的,到时候会影响您孙子的前途啊。您心胸放宽广些,不能为了一时之气,把后辈给耽误了。”

我把后辈给耽误了?那她打我的时候,怎么没想着影响孩子的前途呢?

凭什么我就要咽下这口气?

不!绝不!

每个人都必须为其过错承担应有的责任,这是毋庸置疑的!

我猛地推开了那份谅解书,语气坚决:“别说了,我不会签的。”

儿子仍不死心,试图说服我:“妈,您就签了吧,我一定会让萍萍好好给您赔不是的。”

赔不是?她给我赔不是?我冷冷地笑了,这样的道歉对我来说又有何价值?

我毫不留情地反驳他:“让她赔什么不是?你不是说过,天塌下来都有你顶着吗?怎么,现在不顶了,要她来道歉了?”

儿子被我反驳得有些手足无措:“妈,我那是怕她害怕,怕对胎儿不好。”

我被打了,我的宝贝儿子却担心打人者害怕!

真是讽刺啊,我的好儿子,我对你算是彻底失望了。

我缓缓躺倒在地,你不关心我是否被打痛、被打坏,反而担心她害怕,那你怎么不问问她手痛不痛呢?

我的心如刀绞,强忍许久的泪水终于决堤而出。此刻的我,万念俱灰,任由泪水肆意流淌。

老伴见状,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:“你闹什么情绪,不就是挨了一巴掌吗,又不会怎么样。我告诉你,你要是不签,就给我滚出去!”

滚出去?哼,这个渣男想得美!我要光明正大地离婚,平分属于我们的财产!

我拿起纸巾,轻轻拭去眼角的泪水,深吸了一口气,正视着他,一字一顿地说:“周光顺,我要和你离婚!”

“离婚?”他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,放声大笑,“真是可笑至极。你都六十岁了,你以为离婚后还有哪个男人会要你?”

我冷哼一声:“这个就不用你操心了,没了男人,我照样能活得好好的。”

周光顺斜着眼看我:“你可别后悔,一离婚我就能找个年轻的。”

我刚要反驳他,儿子已经不耐烦地打断了我们:“哎呀,你们现在就别添乱了!妈,赶紧把这个签了,要不然萍萍不仅要打掉孩子,还要跟我离婚!您总不能看着我的家散了吧?”

我愤怒地夺过他手中的谅解书,狠狠地撕了个粉碎:“我签你个头!告诉你,现在这个家已经散了!我坚决要离婚!”

“离就离!”周光顺猛地站了起来,摔门而去。

儿子看着地上撕得稀烂的纸屑,愤怒地瞪着我:“好,你这么绝情,以后就别怪我不认你这个妈!”

我放声大笑:“从现在起,我没有老公,也没有儿子,我自由了!”

儿子也气冲冲地离开了,病房里终于恢复了宁静。我心意已决,缓缓地闭上了眼睛,陷入了沉睡。

医院休养了整整一个星期,他们父子俩再也没有来看过我,甚至连一个电话都没有打过。

警方告诉我,儿媳妇被拘留了十五天,并承担了所有的医药费。

在这几天里,一直陪伴在我身边、照顾我的是我的外甥陈一松。

陈一松是我姐姐的儿子。在我姐姐去世后的第二年,他的父亲就再婚了。

俗话说得好,有了后妈就有后爹。这句话在他的身上得到了应验。

他父亲再婚后,他的生活变得异常艰难。十六七岁正是上高中的年纪,他寄宿在学校,每次回家要钱都得看后妈的脸色。

我和姐姐的感情一直很好,对这个外甥自然也是疼爱有加。我经常给他钱,总算让他顺利考上了一所重点大学。

上了大学后,他那个不负责任的父亲哭穷,让他勤工俭学。我怕他太累,每个月都悄悄给他六百块钱生活费。

他大学毕业后回到了本地,和几个同学一起创办了一家小型网络科技公司。

这些年来,他和那个不负责任的父亲关系一直很淡漠,但对我却非常感恩。逢年过节他经常来看望我,平时也经常联系我。

这次我挨打住院,他很心疼。一连几天,医院来给我喝,让我在冰冷的病房里感受到了亲情的温暖。

办理完出院手续的那天,听说我要回家和周光顺协商离婚的事,他劝了我很久,让我不要意气用事。

见我态度坚决,他担心我吃亏,就陪我一起回了家。

我刚推开门,一只茶杯就向我飞了过来。陈一松眼疾手快,一把将我拉过。茶杯撞在门框上,瞬间粉碎,陶瓷渣散落一地。

紧接着,周光顺的咆哮声如雷鸣般炸响:“你还回来做什么?医院里算了?”

陈一松连忙上前劝阻:“姨父,小姨这才刚出院,您有话好好说,别这么大火气。”

周光顺这才注意到外甥陈一松陪在一旁,嘴角勾起一抹冷笑:“哦?还找了个帮手回来?我告诉你,叶芬芳,我是绝对不会原谅你的。”

我拉着陈一松走进屋内,语气冷淡而坚定:“我不需要你的原谅。今天,我是回来和你谈离婚的。”

“离婚?”周光顺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,医院时的疯狂:“你一个六十岁的老太婆,也敢提离婚?”

他接着说:“行啊,离就离!你等着瞧,我立马找个年轻漂亮的进门。”

我没有理会他的挑衅,拉着陈一松径直走进卧室,开始收拾东西。周光顺怒气未消,跟了进来,继续讥讽:“你可别冷静期还没过就后悔了,到时候再来求我,我可不会那么轻易答应。”

我边从衣柜里拿出衣物往行李箱里装,边冷冷地回应他:“你做梦吧!这辈子我都不会再看你一眼,这样的日子我已经受够了。你再娶多少个年轻的进门,都与我无关。”

说完,我让陈一松拿出事先准备好的离婚协议,递给周光顺:“协议我已经拟好了,财产平分。我们现在有一套房子和五十万存款,房子和存款任选一样。”

这套房子虽然不大,只有八十多平米,但它是公婆去世后留下的遗产,论价值远比五十万存款要高。我推测,周光顺肯定会选择房子。

我并不想和他争抢,毕竟这套房子承载了我婚后几十年的心血和付出。如今,我却没有得到任何认可和感激,再住下去只会让我感到憋屈和压抑。

果然,周光顺接过协议,冷哼一声:“当然是你滚出去,房子我要留着住。我一个月六千多的退休金,还怕找不到年轻女人?”

我的东西并不多,只有几件旧衣服。迅速收拾好后,我拉上行李箱,冷冷地说:“同意了就赶紧签字吧。”

“签就签!”周光顺气呼呼地去客厅拿笔。

就在这时,周勤回来了。他看到我,语气不善地说:“这下你满意了吧?你儿媳妇进局子了,你赢了。就为了出一时之气,眼光这么短浅,值得吗?”

周光顺在一旁附和:“这不就是头发长见识短吗?”

见他们父子俩一唱一和,陈一松再也忍不住了:“勤哥,你怎么能让你媳妇打你妈呢?再怎么样也不能动手啊,这也太没家教了。”

周勤这才注意到陈一松在这里,他不客气地怒道:“你怎么来了?我家的事轮得到你管吗?”

陈一松挺直了腰板:“那是我小姨,我怎么就不能管了?”

这句话让我心中涌起一股暖流,感动得差点掉下眼泪。终于有人站在我这边为我说话,为我不平。这个人不是我的丈夫,也不是我的儿子,而是曾经得到过我帮助的外甥。

周光顺白了陈一松一眼,找到笔签了字,把协议甩给我:“拿着吧,别到时候后悔了。”

周勤抢过协议看了一眼:“怎么?你们真要离婚了?妈,您看您,就是不听劝,非要闹成这样。那天您要是听爸的,也不至于……”

我冷笑一声:“离了不正好可以给你媳妇一个交代吗?免得她出来后还要找你离婚。”

这句话正好戳中了周勤的心窝子,他正在为儿媳妇出来后怎么跟他算账而发愁呢。现在我离婚,似乎给了他一个台阶下。

周勤没有说话,默认了这个意思。

突然,他注意到协议中的财产分配,猛地抬头质问我和周光顺:“你们就这样分割财产?那我呢?这房子和钱不应该都是我的吗?”

真是个白眼狼,这个时候还在算计这些。是啊,如果和和美美地过下去,我们老两口百年之后,这些不都是他的吗?可是现在,我的就是我的,他休想得到!

周光顺缓了缓脸色:“傻儿子,财产是这么分,但爸以后这房子不留给你还能留给谁呢?”

周勤看看我,又看看周光顺,干脆直言不讳:“这样吧,你们怎么分我不管,我只要你们马上把房子过户给我。你们谁住我无所谓,还有五十万存款也转给我。你们要是遇上什么事需要花钱了,就找我要。”

这个白眼狼算盘打得真精,简直要把我当傻子耍了。我懒得理他,一把从他手里抢过协议书:“我们离婚分的是财产,不是遗产!和你半毛钱关系都没有!你少在这做梦!”

说完,我让陈一松拿上我的行李箱,准备离开这个令人窒息的地方。

周勤将矛头直指陈一松,语气中带着几分质问:“陈一松,你究竟想带我妈去哪里?要是敢打她财产的主意,我绝不会放过你。”随即,她自嘲一笑,“话说得这么直白,带走人无所谓,但钱是万万不能动的。”

我冷冷地瞥了他一眼,语气坚定:“钱是我的,我愿意给谁就给谁,你无权干涉!”心中暗想,这家伙真是被惯坏了。

出门后,陈一松手握方向盘,转头问我:“小姨,咱们接下来去哪儿?”

我神秘一笑,轻声说:“走吧,我已经安排好了。”

我指挥他将车开到一个小区,那里有一套一楼附带小花园的房子,是我移居海外的闺蜜的。她因偶尔回国办事,所以房子一直未售。

我向她提出想租这套房子,她非常高兴,不仅免去了租金,还只要求我负责日常整理和花草维护。

进屋后,宽敞明亮的空间映入眼帘,尤其是那个户外小花园,春意盎然,杜鹃、月季、吊兰、水仙等花卉竞相绽放,旁边还摆放着一套喝咖啡的桌椅和一个养着几尾金鱼的鱼缸。

虽然房子空置,但闺蜜请了家政定期打扫和修剪花草。我入住后,这部分费用自然就省下了,而且我对打理这种小空间非常得心应手。

陈一松环顾四周,高兴地说:“小姨,这房子真不错,比起我公司的宿舍,这里简直就是天堂。”

我微笑着回应:“以后有空就来,小姨给你做好吃的,你也帮忙打理一下花草,活动活动筋骨。”

“好嘞!”陈一松满口答应,然后回公司去了。

我独自躺在小花园的摇椅上,悠闲地听着手机里喜欢的歌曲。心中不禁感慨,这么舒适的日子,这么惬意的时光,我以前怎么不懂得享受,还傻乎乎地做着保姆的工作。

这世间,谁又比谁更高贵呢?老天对每个人都是公平的,给予每个人一生的时间来体验这世间的一切。既然机会只有一次,为什么不多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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